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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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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崧岳載著女兒來到閻氏大宅的門外。

「蕓嫣,爸爸……就送妳到這裏了。」他的眼神閃選著女兒純稚的眸光,不敢面對面的看著她。

「好!」她勇敢的說。

「蕓嫣,爸.爸希望妳盡量照天梵說的話去做,不然爸爸的公司就……危險了。」白崧岳殷殷叮嚀。

「我知道。」蕓嫣乖巧的對父親道別後就下車了。

白崧岳看著女兒離去,心中雖有百般不舍,也只能無言的嘆息了。

*****

懷抱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,蕓嫣按下閻宅大門的門鈴。

不久,一個仆人來替蕓嫣開門,並且對她說:「先生在二縷的書房,就在右轉最後一間房間,先生請妳直接上去。」

蕓嫣依照仆人給她的指示上樓,來到了書房門口。

「叩、叩!」

「進來!」一道低沈的聲音自書房內傳出。

蕓嫣推開門進入,面對她的是一個高大、結實的男性背影。

他站在窗邊,穿著一身的黑衣黑褲,迎著耀眼的陽光,在幽暗和光明的對比下,她不禁看得出神。

閻天梵倏地轉過身面對她,不發一言,並且對她投以輕蔑的一眼。

蕓嫣抑下自己心悸的感覺,平靜的說:「我想懇求你放過我父親的公司,你有那麽多的公司,有那麽多錢,應該不缺我父親這一家,我求求你,放過我父親的公司好嗎?」

他看著眼前這個天真真的女孩,不由得笑出聲,那聲音充滿了輕蔑,而這種不帶溫度的笑意,又讓人不由得自心底發寒起來。

「你在……笑什麽?」她囁嚅的問道,臉上浮現出一絲畏懼的神情。

「我在笑沒有人會對自己所賺的錢感到滿足,我當然也不例外。」只有金錢和權力可以讓他感覺到無上的尊祟,可以陪伴他度過漫漫無眠的長夜。

「那你想要怎樣呢?你又為什麽要見我?」她可以十分肯定,除了在之前的喪禮和他正式見過面外,他對她沒有半分記憶。

「妳父親既然要妳來這裏,難道他沒有告訴妳我希望妳怎麽做嗎?」他不屑的問道。

「你想怎樣?」她的眼神有一絲懼意,但仍鼓起所有的勇氣,望著他那張冰冷且沒有生氣的臉龐。

「為什麽妳會願意來?妳父親懦弱得不敢面對我,呸!這種人居然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可以出賣,我真瞧不起他。」他口氣鄙夷的說。

「我不準你這樣說我的父親!」她不容許任何人在她的面前批評她的父親,父親是她唯一的親人。

閻天梵進一步站到她的面前,睥睨著她說:「妳倒是很有勇氣嘛!好,從今天起,妳就是我的情婦。」他會將她那一身令他厭惡的天使般的氣息徹底洗滌掉,讓她與他一起在地獄底沈淪、墮落。

盡管對他身上那股駭人的霸氣有一絲懼意,但蕓嫣仍強自鎮定的說:「你不能當自己是神,動不動就想為所欲為。」

他攫起她的下巴,悍然的說:「我就是神,妳想反抗我嗎?」

「你……放開我!」她驚駭的輕嚷。

「在這棟屋子內,所有的人都要聽從我的吩咐。」他霸氣的說。

「如果……我不呢?」她惶恐的問。

「妳想要妳的父親活著,還是死呢?」他眉毛都不皺一下,冷冷的讓她自行選擇。

「這裏是個法治的國家,你不能為所欲為。」她鼓起一絲勇氣,怯生生的提醒。

「很多事並不見得要我親自動手,我可以花錢請別人做,而且做得不留下絲毫痕跡,」閻天梵大剌刺的說,一點也不心虛。

「你不能這麽做!」

「妳父親那已經將妳賣給我啰!妳還想反抗什麽?」

「我來這裏是因為我愛我的父親,並不表示我要出賣我所有的尊嚴。」蕓嫣忍不住大聲吶喊她的權益。

「很好!妳很有骨氣,我想在明天的報紙上,妳就會看見妳父親變得一文不名,被大家追著討債。」他向來清楚如何善用他手上所有的籌碼。

「我父親的公司只是經營不善,哪有積欠許多債務呢?」她惶然不解。

「妳父親一直在賭博,難道妳不知道嗎?」

「你到底想怎樣?」她不想再聽他誠毀父親,可為了父親,她又不得不留在這裏任他奚落,唉!她真想落荒而逃。

「妳來當我的情婦。」女人,只有在幫他暖床的時候才有用處,看她那麽矯小,他還真有點擔心自己會將她壓垮。

「我才十八歲。」蕓嫣下禁低下頭,回避他那如鷹隼般銳利的眼眸。

「法偉上只有明確規定結婚的年齡,可沒規定當情婦的,我想在我的調教下,妳會成為一名傑出的情婦。」他的唇畔揚起一抹邪惡的噬血冷笑。

「你真殘忍!」她從來沒遇過像他這樣渾身充滿危險因子的男人,有點不知所措。

「殘忍?妳的父親跟我母親上床,讓我父親這麽痛苦,而且還害死他,這就不殘忍?!我也要讓他嘗嘗那種稚心之痛。」閻天梵恨恨的說。

「你不可以這樣說我父親,我父親不是這樣的人,你一定是誤會他了!」蕓嫣極力為父親辯解。

「我親眼所見,還會是誤會嗎?現在我們就來實習一下吧!」

他霍地以狂妄的姿態吻住她的嘴唇,厚實的手掌牢牢握住她的纖腰,恣意的親吻著她。

蕓嫣拚命的扭動掙紮,但無法掙脫他如黑豹般迅猛且強大的力量。

他的齒在她的唇瓣上像野獸般的囓咬,直到嘗到她口中鮮血的滋味,這才放開她。

她的手撫摸著自己的唇緣,看見自已手指上的血滴,不禁以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他。

她根本連接吻的經驗都沒有,她如何能當他的情婦?但是,父親的未來又掌握在他的手裏,這個渾身充滿強烈霸氣和占有欲的男人,她如何能夠逃得過?

閻天梵在她的註目下,將在他唇旁屬於她唇上留下的血舔舐掉。

他的動作緩慢、優雅,就像捕捉到獵物的野獸,將她的血當成一道美味的餐點享用般。

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發抖,不禁輕啟櫻唇顫抖的道:「你什麽時候才會放我自由?」也許,她在心中暗付,只要過一小段時間,她還是可以當自己。

「等妳的服務讓我覺得滿意的時候,等妳贖完妳父親的罪惡的時候。」他冷酷的宣告,他永遠不會忘記她父親所造下的惡果,她也永遠不會有獲得自由的一天,她註定要當他一生的禁臠。

「如果我逃走呢?」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掉人陷阱的心動物,只能等待獵人的釋放。

「妳父親逃下過我的報覆!」咦?她身上的味道還不壞呢!他會讓她身上的另一個地方流血──哼!她將是浴血的天使,這個事實令他的下腹一陣繃緊。

「我知道了。」她愛父親,不論有再多的苦,她也願意承受。

「既然妳已經知道自已的命運,還不上前來表現一下?」他邪肆的眼神暗示的看著她嬌艷的紅唇,手也沿著自己厚實的唇瓣緩緩地劃著。

蕓嫣慢慢地走向他,在他的註視下,她的唇稍微的碰觸到他的。

閻天梵的大手一伸,將她嬌弱的身子摟入地的懷內,讓她感覺到他充滿陽剛的力量。

在充滿夏日午後陽光的房間內,一場逃脫、追逐獵物的游戲正要展開──

★☆★☆★☆

蕓嫣感覺自己好象自迷霧的森林中走了出來,她忍不住向閻天梵告假一天,因為,她要回家整理行李,還有,她想問父親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?

閻天梵準了她的假,但要她記住一件事實──她的每一分、每一秒都是屬於他的。

蕓嫣找到了白崧岳,並將閻天梵對她所說的話向他詢問了一遍。

「爸爸,他說的是真的嗎?」

「是真的!那是爸爸……犯下的過錯,爸爸也很後悔,女兒……妳原諒爸爸好嗎?」最近他賭博欠下了一大筆債,沒有女兒幫他,他很難渡過這個難關。

「爸爸……」父親怎麽能做出這種敗德的事,那是他好友的妻子耶!

「女兒,爸爸知道錯了,也真心的想要悔改,妳就幫爸爸這一次吧!爸爸……不想失去公司。」白崧店拉下老臉懇求女兒。

「爸爸,你知道閻天梵提出的條件嗎?」蕓嫣難過的問。

聽到女兒的問話,白崧岳心虛的垂下頭。

「我……」他無話可說。

「爸爸,你知道是不是?你也要我這麽做,去當他的情婦?」蕓嫣受傷的質問。

「蕓嫣,爸爸觀察過閻天梵,他長得很英俊,而且又有一家大公司,跟著他……妳不會吃苦的,雖然目前妳只是個情婦,但是,如果妳懷了他的孩子,那妳的身價就不可同日而語了。」白崧岳囁嚅的說。

聽到父親的話,蕓嫣不禁搖起頭來。

她只能說自己對父親這麽多年來的認識真的不夠,他竟然無視她的未來,但是再怎麽說,他都是她的父親啊!

她不願看到父親身敗名裂,或是有生命的危險!

她相信那個如野獸般不可預測的男人,是個說到做到的人。

「爸爸,我知道該怎麽做了。」她只能祈禱,閻天梵很快就會厭倦她,並且放她自由。

*****

由於蕓嫣害怕面對閻天梵,所以,她在外面逗留了一整天,直到天都黑了,蕓嫣才不得不回到閻宅面對他。

當她踏入屋子,屋內一片闃黑,她踮著腳正要上樓,此時,從沙發處傳來一個低沈的嗓音。

「為什麽妳這麽晚才回來?」她這個小天使就那麽迫不及待的想離開他嗎?

「我去買點東西。」蕓嫣並沒有轉過身,因為,她害怕地高大威猛的身子產生的壓迫感。

「我說過,妳的每一分一秒都是屬於我的,我並沒有允許妳去買東西。」他霸道的指責。

「你怎麽如此不講埋?就算是要我當你的情婦,你也不能剝奪我的自由吧!」她據理力爭。

閻天梵起身走上前,冷峻的眼中帶著銳利的寒光。「從今天開始,妳的時間、妳的生命全部都屬於我,妳做的每一件事都要經過我的同意,如果我說不行,那妳只能乖乖順從,沒得商量。」

「你……怎麽這麽霸道、不講理?」即使她對他深懷畏懼,但是,她還是鼓起勇氣面對他的眼碑。

她那雙清澈的眼眸仿佛能將他所有的憂傷沈澱,在他的心裏停佇一片柔情,猛然地,閻天梵憶起她可是害死地父母的仇人之女。

他倏地攫住她的下顎,聲音冰銳冷森。「我就是這麽不講理,這一切都是你們自家欠我的。」這全都是她父親惹的禍,如果不是她父親勾引他母親,那他摯愛的父親也不會死。

閻天梵將她攬腰抱起,住樓上走去。

「你想仿什麽?」她用雙手猛力推拒著他的胸膛,但是敵不過他有力的雙臂。

「我要做什麽,等一下妳就知道了。」他要占有天使,毀壞她的完美,讓她和他一樣,都到地獄沈淪。

他將她抱往他的房間,並且將她扔在他黑色的大床上。

「你……這是你的房間?」這房間的布置顯露出陰沈和陽剛的霸氣,頗能契合他身上的氣質,但此時,她只覺得她根本無法和惡魔般的他共處一室。

「是的。」光是看她胸前白皙的柔嫩肌膚,就能讓他的下腹迅速的起了反應。

「我要回我的房間。」蕓嫣掙紮的從床上起身,想走回她的房間。

他陽剛味十足的身子卻在此時壓覆上她的,不肯讓她離開。

「你放開我!」在他身上強烈的男性氣息,讓她意識到一股危險性。

他深邃的黑瞳混著詭異的魔性俯視著她,大手則撫弄著她鬢旁細柔的發絲。「妳是我的情婦,我要妳待在哪裏,妳就待在哪裏。脫下妳的衣服。」

他想看看她的嬌軀是否如她的臉孔一樣的迷惑人,在他眼裏,女人都是一樣的,都是靠著她們天賦的優異條件,不斷的誘惑男人。

「你想做什麽?」她驚駭道。

「我只想審視一下我的情婦。如果妳不願意自己動手,我也可以幫妳。」

他的大手一把將她的衣服扯裂開來,映入他欲望深邃的眸底的是她被蕾絲內衣遮掩的雪白胸脯。

「你……」她的雙手環住胸前,口裏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。

「看來妳並沒有讓我失望。」他隔著她的內衣,用兩指夾著她凸起的乳頭,輕扯了一下。

「你不能這麽做!」她羞赧的別過頭去,她從來沒有與人這般親密過。

「我想要怎麽做都可以。」他的手中她的胸脯往下滑,將她的胸罩往上拉扯,然後丟開。

「我的內衣……你……住手!」她急壞了。

他對她的話恍若未聞,溫厚的大掌來到她的小腹,最後停佇在她兩腿問的神秘地帶。

「你……怎麽可以如此的……邪惡!」她滿懷憤恨的指責。

「如果我把妳的內褲脫了,妳還會用什麽形容詞來說我?」他一副看好戲的模樣。

「你不可以那樣做!」

她的話才說完,他已將她的內褲脫下,令她身無寸縷的在他的面前裸裎。

「你……」她想躲避他灼烈目光的註視,但他高大的身子壓得她不能移開分毫。

他將她的大腿分開,映入他眼簾的是她黑絲緞般的柔發,渾圓白嫩的胸脯,剛剛被他輕扯過的蓓蕾現在顯得更加紅腫,纖細的柳腰似乎不盈一握,動人的私處則若隱若現,似在歡迎他的造訪。

在他面前完全的暴露自已,令蕓嫣著急的落下晶瑩的淚珠。

「哭了?妳不知道女人的淚水,更能挑起男人征服的欲望嗎?」

他俯下身舔去她臉上的淚珠,仍是用輕蔑的眼神看著她梨花帶雨的嬌俏臉龐。

他邪肆的大手撫摸著她柔嫩的大腿肌膚,輕輕地刷過她大腿根虛的毛發,再壓覆一下。

她看著他陽剛俊挺的臉龐,心慌得仿佛懸在即將掉落的懸崖上,她想推開壓在她身上的重量,無奈卻不能移動他分毫。

閻天梵的眼眸因為她青春嫩白的胴體而更加的深邃,陰鸞的臉龐也更加的深沈。

他的手指邪惡的插入她的小穴中,想試探她柔軟甬道的緊密度,以方便等一下的進入。

「你不能這樣碰我!」她驚駭的叫道。

「好!那換妳來碰我。」這回,他很好說話的允諾她的要求。

他起身脫去自己的上衣,露出濃密的胸毛,翻躺到一旁,好整以暇的看著她。

蕓嫣望著他的臉龐.小臉浮現一絲的不安,羞赧的說:「我不會……」

「碰我,主動的親吻我。」他向來不喜歡女人主動,但是,他也不知什麽原因,他對她卻帶有一份渴切的欲望。

他期待她用她唇上的溫度來滿足地饑渴的靈魂,而這種感覺是他從來沒有過的。

蕓嫣看著他內心忐忑,遲遲沒有做出動作,他們現在要做的比她從前隱約聽同學所說的都還要大膽。

在她的朋友中,有不少人向她描述過那檔子裏,他們都說,只要因鴻愛男友,所以就可以給他。

可是,她都還沒有跟他建立感情,縱使她在內心確實愛慕著他,但像這麽親密的事,她可從未經歷過。

「妳是我的情婦,快點扮演好妳的角色。」他提醒道。

她沒有權力拒絕他,他目前掌控她父親的公司,她不能反抗他……

蕓嫣的小手緩緩地貼向他碩實的身軀,她的唇沿著他的額頭、眼翼、舅梁輕輕地往下舔。

她的手只敢放在他的胸膛上,眼神不敢故亂飄移,櫻唇也只敢停留在他的唇旁,不敢有更進一步的動作。

她青澀的吻迅速喚起他下腹的一陣熱流,堅挺的亢奮正毫不容情的訴說她對他的影響力。

他微慍的攫住她的手,讓她隔著長褲碰觸他下腹的生理反應。他只想到這樣他的欲望就能得到紓解,卻沒想到他堅挺的欲望在她的心手中變得更大。

蕓嫣起初還弄不清他拉她的手去撫摸他身上的哪個部位,等到意識過來時,忙將自己的心手抽回,臉龐羞紅得好似夕陽的紅霞。

「你……怎麽可以讓我碰你那裏!」那樣的結實肌肉觸感,讓她心頭小鹿胡亂撞涸不停。

「我不只要妳碰我那裏,我還要妳親吻我那裏。」他要羞辱她,因為,她是害死他父親的仇人的女兒,他在心中告訴自己。

她一臉驚駭的直搖手說:「我不行!」他怎能要她對他做出那麽可怕的事?這個人真的好邪惡喔!

「妳最好快一點做!不然等一下我脫下褲子,我會更強迫妳做!」他威脅道。

「你……」他真的要脫下褲子嗎?不會吧!

「動作快一點!」羞辱她能讓他感到一陣狂亂的快感。

「好,我做,但你不能再對我做出更可怕的事。」她先講好條件。

「成交。」

蕓嫣低下頭,閉上眼,用自己的舌尖去碰觸他隔著長褲硬挺的雄性欲望。

很快的,蕓嫣就發覺自己做不下去,因為,她的內心充滿了羞恥感。

「我不行……」她委屈的說。

「妳不要對我做,那只好我先對妳做了。」

他反身將她推倒在床上,強壯的大腿擠入她兩腿之間,火熱的大掌往她的腹下探去,愛撫她的濕濡。

「你不要這樣對我,我……很喜歡你啊!」因愛而性才是正常的,她早在很久以前就愛慕他,但他能不能放慢一點腳步呀?

「喜歡我?妳是希望我給妳更多的快樂嗎?恭喜,妳達到目的了。」

他開始熱烈的親吻她雪白的嬌軀,雙唇覆上她胸前粉紅色的蓓蕾,嘴唇及靈舌不停的旋動著,而在她蜜穴虛的手指也沒有放松力道,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。

「不要、不要……」他這樣的行為是錯的,她必須糾正他,但是,她嬌弱的身體根本敵不過他。

「妳這裏都濕了、承認吧!妳喜歡我這樣對妳。」他向來不會認錯女性的反應。

「我不要,我喜歡你,別這麽對我……」她也不知為何,從來他家的第一天開始,內心就無法自拔的愛慕上他了。

他的手暫時抽離她濕滑的小穴,一雙英挺的劍眉邪惡竹上揚道:「妳喜歡我?妳可以為我忖出多少?」

「你想要的,我都會給你。」她老實的說。

「既然如此,握住它,讓我的堅挺進入妳的體內。」他想要看她到底可以為他犧牲多少?她所說的喜歡到底有多強烈?

「我不會……」她從來沒有這一方面的經驗,更何況她怕……

閻天梵握住她的手,讓她的手為他拉下拉煉,隔著他的內褲,感覺他雄偉的欲望。

他在她的面前褪去目己的長褲,讓她的小手幫他拉下內褲。

呈現在她面前的是他巨大的男性……蕓嫣感覺自己的臉有如火燒般,劇烈跳動的心臟完全無法克制。

「妳坐到我的身體上。」他要一寸一寸慢慢地進入她。

「可不可以不要……我並不想當你的情婦……」她閉著雙眼,看都不敢看他。

「那妳想當我的什麽?」她是他仇人的女兒,她根木沒有資格拒絕他,但是,他卻任憑她對他討價還價,也許這是因為在她身上散發出的純真氣質是他從前沒有接觸過的。

「我想……當你的情人……」她本來就很喜歡他,雖然他恨她父親,但她相信只要自己給他濃濃的愛,必能消弭在他心中的恨意。

他忍不住嘲弄起她的天真,但他只是用手指輕輕地撫模她的臉頰說……

「妳照我吩咐的話去做,就是我的情人了。」

「你要……我怎麽做?」她順從的問。

他讓她跨坐到他的腰上,並且讓她的雙手握住他的堅挺。

「還要我教妳下一步怎麽做嗎?」他對女人向來沒有耐心,可對她為什麽不是野蠻的奪走她的貞操,而是不斷的戲弄她呢?也許這只是因為他想玩一場游戲吧!他弄不清自己真正的想法,只能這樣告訴自己。

她突然想起同學們描述過的,「會不會痛?」

「一點點。」看她的神情,他絕對相信她是第一次,如果她不是仇人的女兒,也許他會更溫柔些。

「可不可以不要?我們這樣是錯誤的行為……」她試圖更改他的意見。

「如果妳不跨越這個關卡,妳就永遠都不會變成我的情人。」要將一個小女孩玩弄於鼓掌閑,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。

她要勇敢一點,蕓嫣告訴自己,因為,她要讓他喜歡上她。

在他霸氣和占有欲十足的目光下,她勇敢的握住他腫脹的勃起,讓自己的身子緩緩地低下……

他的欲望實在太過巨大,她嘗試了幾次都無法成功,只能讓他堅挺的欲望在她的小穴外徘徊。

閻天梵的心沒來由的煩躁起來,他十分生氣自己生平第一次對自己的欲望失控了,他陡地推開她,大步走離她的房間。

望著他離去的身影,蕓嫣將被子拉得高高的,一想起自己方才的大膽,臉龐忍不住燃燒起來。

她要將第一次奉獻給自己莒歡的人,她深信有一天他也會喜歡上她的,她會用盡一切的方法,讓他喜歡上她,對!她要加油。

蕓嫣拉著棉被,俏臉一片羞紅的入睡了。

*****

夜晚,閻天梵依然睡不著,如今他的心像是被風撩動的河面,無法平靜。

他從不在夜晚入睡,因為,童年的夢魘總是不斷的糾纏著他,看來,今後讓他失眠的理由又多了一個。

奇怪?她是仇人的女兒,為什麽方才在他的心裏竟只是升起戲弄她的念頭,而不是強取豪奪呢?

他從不對任何事物動情,因為只要他一動情,就意味著會被傷害,但是,現在他的心卻渴切的纏繞著一種莫名的感覺。

此時,只有速度可以讓他的心平息下來!

閻天梵開著他紅色的凱迪拉克跑車駛離別墅,在闃無一人的公路上,任意馳騁……

但任憑夜風的吹拂,也無法讓他浮動的心平靜下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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